在倒放的回溯中看清事实的本质。

【塔萨】掩含剩下——

这里塔萨跨年24h八点.

玻璃渣ooc预警.

极度难产简直是要死,结尾推开头和过程真TMD难推.

本来还想弄个回忆杀啊 前篇啊什么之类的,但是我懒啊.

只有经历过痛,才会觉得幸福的可贵不是吗?.

作业还没写完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死要活.

自我感觉这篇写得超级随意…….


盛夏的清晨,那人从床上醒来。窗外的阳光倾洒进屋内,摸不着的光在空气中只留下金色的轨迹。那人伸出手,若有似无的把玩着那带着温度的光束,突然唇角一翘,不知是对谁说了声“早安”。

八点一刻,房间门被有礼貌的敲了三下,一名女士推着手推车走进房内。

听闻声响,那人放下手中的书,偏过头,对来人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

“早安哟,叶卡琳娜小姐。今天的您也很漂亮。”

“谢谢您的夸赞,披萨先生您也早安。这是今天的份量。”

女士回以他一个温柔的微笑,将他的药按份量倒在盖子里 递给了他。

那人接过药,皱着眉头,配着水咽了下去。然而苦涩的味道仍停留在口腔中,他咂咂嘴,试图缓解苦涩。

相处久了,女士也了解到那人用苦喜甜,于是从口袋中拿出了颗早已准备好的糖递给那人。甜味很快覆盖住了口腔的苦涩,那人下意识回味的舔了舔唇角。

“您去哪买的可以告诉我吗?我也想去买一袋给我男朋友尝尝,味道很不错。”

“星港路那条巷子第七号店铺,那新开了家糕点店,不过您最好下午再出去,十点K医生会过来查房。”

“好的,谢谢。”

目送着女士关上门离开,那人的视线重新移回书上。但不知为何,那人总感觉口腔中苦涩的味道仍在弱弱的找寻着存在感。

十点,他十分准时的推门进来,此时那人和“卡萨塔”聊得起劲。应该是刚刚斗嘴被噎着了,气红的脸颊鼓鼓的,很是可爱。他轻咳一声示意那人他的存在。

那人转过头,没收住的傻笑仍露在脸上:“早上好啊K医生!”

熟悉的微微往上翘的语调他仿若回到了从前。

他呆站在原地,什么都忘了,眼里只有那人。

“K医生?”见他好久没有动静,那人觉得有些奇怪,用以为面前的人听不到的音量朝一旁的“卡萨塔”嘟囔了一句:“诶,你说他站在那干嘛呀?”

他回过神来,暗地里自嘲了下,嘴角的微笑不由变得有些无奈了起来:“说下你这几天的状况吧……”

他很珍惜和那人呆在一块儿的时光,尽可能地拖久点,却又恰好保持在那人不会起疑心的时间内。

四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一节课的时间。他合上了病历本:“好了,今天的谈话就到这吧,我回去整理一下,下午再来和你商量。”

“嗯。”看着他,那人总有一种恍惚的错觉。是什么来着……想不起来。

他逃离似的离开了那人的病房。他很想多呆,却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样下去保不准他也得住院了。

他苦笑着咧了下嘴,回办公室去了。

那人哼着曲,一蹦一跳的走在街道上,时不时回过头说一句“你走快点!”。

实际上根本没人跟在那人身后。一个很神经病的行为放在这喧嚣忙碌的世界中居然无人察觉,每个人都在各忙各的。

没人注意到他。

“你怎么走的那么慢啊!”那人回过头喊道,却没注意身旁的安危。

“小心!”

突如其来的一个外力将那人往里一拉,一辆车与那人擦肩而过。

“走路自己都不会看路的吗!”带着怒气的声音在耳旁炸开,那人机械般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他那被气了个半死的脸。

“啊……抱歉……我没注意……”

“抱歉有什么用!你什么时候才学得会照顾你自己!”

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丢下一句“抱歉”,便转眼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徒留那人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披萨!我们来看你啦!”火鸡和蛋奶酒抱着水果篮,提着一大袋的零食推门走了进来。

“超棒!爱你们!”

“你还不如说爱这袋零食。”蛋奶酒提了提手上的零食袋,果不其然披萨的目光随其而运动着。

放置好手上的东西,三人唠嗑着唠嗑着,那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和你们讲!我觉得我的主治医生和卡萨塔超级像的!你们觉得吗?”

“哎……我们怎么好像都没见过你的主治医生?”

话音刚落,有敲门声响起,他和往常一样推开门,却意料之外收到三束火热的目光。

……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他心里想着。

但当他看清另两个人是蛋奶酒和火鸡之后,立马调头就走。

蛋奶酒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经逃走了。

……他怎么会在这!

“火鸡,你呆在这,我没回来之前不准离开。”

“哦……好。”

追出门后,意料之外可又是意料之内,往两边看去,空无一人。

明明一个拐角都没有。

蛋奶酒皱了皱眉,抿唇,只得再次回到房内。

“那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蛋奶酒和火鸡离开后没多久,他再一次来到了那人的病房前,只是透过玻璃窗看着那人,但没进去。

垂着的右手紧握成拳,他在抑制着自己。

不远外,两个新来的清洁工在那小声的议论着。

“那个红头发的医生怎么有点眼熟?好像是当年的通缉犯来着?”

“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像……听说几年前就刑满释放了,毕竟他只是协助犯罪,并没有直接参与毒/品/交/易。”

“不聊这个了,等会下班去哪里逛街……”

他就站在那门前,却不敢进去,只是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望。那人坐在床上,聒噪的在那自顾自的说着,一脸兴奋的样子,明明他的面前只有空气。

“是你们看不见罢了。”那人朝所有这么说的人做了个鬼脸。

“这样不挺好的吗?别人看不见他,只有我能看得见。他的世界里只有我。”

那人笑嘻嘻的说着,可语气中满满是独占欲的味道。

那本该是属于他的一切。他攥紧了拳头,那人的一切本该都是属于他的。

可他所做的一切是给那人带来了多大的刺激才会致使那人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拳头落在雪白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房内的人闻声往门外望来,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门外。

空无一人。

愣了半响后收回疑惑的目光,继续和身旁的空气欢快的交谈了起来。

他靠着墙,手臂遮住了眼睛,眼泪浸湿的衣袖被空调吹得冰凉。

他无声的哭泣着,身处盛夏,心处严寒。

END.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笔芯」

话说有人看得懂我在写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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